多随便,他到厨房跟阿瑶报菜,起初阿瑶还认真配菜,后来“随便做”的次数多了,中间夹杂点菜,她扭头做完就不记得上次是怎么配菜来着,偏生又容易犯纠结,觉得这个跟那个搭配影响口感,大杂烩好像又不太好。
纠结又较真起来,再听李刚说来两份随便,阿瑶当场提起小锅跑出去:“再叫随便不做饭!”
“哎哟,不能这样的。”食客们纷纷佯装哭喊。
“反对无效,哼唧。”阿瑶拿着锅回厨房。
同袍坐在角落一桌嚼着熏青豆,暗中观察:“这个小厨娘还挺有意思 的。”
“我觉得她做的菜比得上会仙酒楼的厨子。”另一个人评价。
“那就她了?”
“价格非常好,我们还能利用多余的钱打些好酒。”
“到时候要不要河鲀?她说不做,我们多请一个人吗?”
“就不用了吧,换别的菜。”
……
“姑娘,到了。”
马车停在一处宅子的敲门,车夫敲了敲车厢边的门板,阿瑶掀开帘子,刀具摆在方便拿走的地方,轻盈跳落下地。
把自己带来的刀具带上,敲响偏门。
一旬前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