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出了一桩命案。
莫行乐嘴里叼着甘草,抓着拱桥栏杆朝下看。
京兆府的捕头捕快沿着河搜索查看有没有遗留的物证。
这靠近西南水道,距离现场最近的厢坊并不是百姓住所,而是望火楼,煤店铁店、视线的尽头是军校场,那是义仓所在的,一般百姓也不会到这里来。
捕头还在复述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的描述:“……发现的经过就是这样了,发现人是换防回家的兵卒。仵作检验后说,仅额头有一处伤口,颈椎折断,没有其他内外伤……初判断是头着地,折断了脖子,当场气绝,死于半夜,当时兵卒还在值守,应该与他无关。”
“唉。”莫行乐扭头吐出草根,幽幽叹气。
“大人,你是有什么发现?”捕头询问,就听他说:“你不觉得好可怜吗,这女子本来想投河自尽,没想到天干旱,河床外露,半夜她也看不清楚河道到底有没有水,就傻乎乎往下跳,就这么撞死了,唉。”
捕头满头黑线,“大人,请你严肃一些。”
“我很严肃啊,我哪里不严肃?”莫行乐反问。“这姑娘挑了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又是半夜寻死,仵作所言她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只有一处致命伤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