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过去:
“祖母,孙儿口渴,可否休息一会儿?”
某祖母一扬银针:“不可!”
半个小时过去:
“祖母,孙儿......孙儿要死了......”
某祖母不为所动,举起银针作势要扎,某孙儿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个小时过去:
气喘吁吁的扶苏喘着气断断续续问道:“祖母可否告知,为何要如此虐待孙儿?可是孙儿哪里惹了祖母不快?”
阎贝认真的歪头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哪里惹我不快。”
扶苏眼冒金星,脚步虚浮,三步一停,望着远处那足渐浮现的城墙,绝望问道:
“那祖母为何,为何要如此对待孙儿?”
“为什么?”阎贝把玩着银针仔细想了想,突然展颜一笑,“这是为了咱们大秦的未来!”
“哈?”扶苏懵逼,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把一个跑步事件抬到了这样的高度?
阎贝却不说话了,只是把腰间别着的竹筒递给扶苏。
扶苏接过,以为是水,打开塞子猛的往嘴里灌,待尝到那又咸又甜的古怪味道时,差点没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