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有阎贝在身边,上前对着他的背就是一巴掌,把呛到的水给拍了出来,这才没被一筒生理盐水给弄死。
“祖母,您给我喝的是什么?”扶苏质问道。
饶是他脾气好这会子也忍不住爆发了,更何况如此对待他的还是他只在昨天见过一面,并不熟的皇祖母,要是还不发点脾气,那简直可以成为圣人了。
可惜,他面前这个祖母脑电波从来不会和他对接上,自顾盖好竹筒,递给他一个无知的眼神,便举起了银针,作势要扎下来。
扶苏一看,那还得了,慌忙跑走。
于是,在这样的威逼之下,扶苏开始了自己悲催的被祖母欺压日常。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不顾他的恐高被拎到山上,仍由他自生自灭。
如此三个月下来,扶苏发现自己的体力和耐力开始飙升,可还没来得及为这样的改变开心一下,他就被甩到了陡峭的崖壁上,开始了长达一年的攀岩生涯。
可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事实上是并没有!
每天的下午,他还得去学堂学习,和一群平民百姓甚至是奴隶一起平起平坐的学习,偶尔还会得到来自奴隶学霸的不屑一笑。
这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