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苏问便收拾着准备回学府去,尽管胡仙草生了一夜的闷气,却还是冷漠中透着关切道:“都这个样子了还不知道在家老实呆着,有本事就死外面别回来了。”
“昨天的事情不小,就算不为了我,我也想知道学府对冉亮是什么态度。”尽管苏问仍然显得虚弱,不过调息了一夜的一气化三清,灵宫已然稳固,剩下的脱力,靠食补几日也无大碍。
“昨天晚上跟你说的你可要记住,把巧巧和七贵看好,要是不通回来了,也不许他再出去,总之我不在你们一步也不许离开这里。”
苏问说完登上学府的马车朝远处驶去,剩下胡仙草生气的捶打着门房,自言自语的嘟囔道:“分明关心的不行,就是不肯把后半句说出来,憋死你算了。”
马车很快驶进学府,苏问刚下马车就引来无数人的目光,从那些纵院弟子敢怒不敢言的神情中,他依稀猜出了一些,看来学府最终还是出面了,但很显然他至少还是学府弟子。
推开横院的大红门,有位年轻男子正与孔城相谈甚欢,那男子看见苏问走来,缓缓站起身甩了甩袖子迈步走来。
“苏问?”男子开口说道。
苏问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着对方,那眼中的无神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