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亲二叔被人如此讥讽,良臣这侄子如何能忍,他上前一步,质问二人:“二位都是读书人,何以言语如此恶毒的?我们可不曾得罪你们。”
“恶毒?”姓吴的儒生笑咪咪的打了眼良臣,扭头问同伴:“有吗?”
同伴自是摇了摇头,作一脸无辜状:“哪有,只是圣人教诲而矣。”
“圣人教诲?”
良臣微哼一声,沉声道:“我但知君臣父子,天道有纲。君为大,父为小,此乃圣人所定伦理之道。故我二叔虽然身体有缺,但能舍身事君,乃是为至诚大孝,如何就是不孝了!你们若硬说他不孝,便是说这君臣父子纲常错了,是也不是?”
“这…”
良臣这突然一番话,让两个儒生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他们明白,不管他们说对还是错,都没法推翻这少年所言。毕竟君臣父子可是天下之纲,要这少年再激他们一下不肯舍身事君,只怕更是难以回击。
“牙尖嘴利。吴兄,得了,何必和这乡下小儿一般见识,传出去反叫人笑话。”
先前那儒生拉着吴姓儒生就走,经过二叔面前时,还刻意捏住鼻子,好像二叔身上臭不可闻般。
良臣冷着脸,没去喝骂二人,因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