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这两儒生胆敢当着二叔面讥讽于他,只怕也是见二叔寻常老公打扮,若是紫袍红袍大珰在此,谅这二人也不敢这般放肆。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多读了些书么。二叔若是读书,包管不比他们差。”
两个儒生走后,二叔气哼哼的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拳头紧握,很是着恼。
良臣笑道:“叔何必为这等人生气,不值得。”
二叔微一点头,脸上扬起笑容:“不过还是我家大侄子强,懂得这般大道理,二叔舍身是君,怎能是不孝呢,呵呵。”顿了一顿,二叔问良臣是不是进学过。
良臣说这几年一直在社学上学,已经考过了县试,正在准备府试。
一听侄子都要准备府试了,二叔很是高兴:“呀,我老魏家出了个读书苗苗,难得难得,真是祖坟冒烟啊!”继而又有些不满,“既是要准备府试,如何还来进京的,便是为了田的事,可以叫你大哥来找我嘛。”
良臣苦笑一声,实言相告,若祖田不在,家里便无法再供自己上学。二叔听后,亦是叹息。
叔侄二人就这么在凉亭中坐着,远处积水潭上的湖风不时吹拂,给人带来凉意。
只是亭中这叔侄都是愁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