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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走的太快,他的想法我十分理解,但我想说,其实呆在我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哥,你想什么呢?”喆玺见我沉默不语,将叠成心形的百元大钞扔到我头上,“你说我被那么多狗咬了,不会得狂犬病吧?”
“不会。”我捡起掉在地上的钞票,逐渐打开,想要顺着其纹理学会折叠的过程。能咬到喆玺的,肯定不会是活着的狗,谁听说过死了还得狂犬病的。
更何况即便是活着的狗咬了人也不见得一定会得,因为其传播的先决条件是狗也要有狂犬病。所以如果被狗咬了,除了要做伤口处理和打疫苗以外,一定要锁定这个家伙。十天之内,狗活着,人万事大吉,如果狗死了,那么自求多福吧。
一个得了狂犬病的狗是不会听从主人的指挥的。
即便是精神如何亢奋,也抵挡不过肉体的虚弱,喆玺自言自语的睡着了。我信步出门,坐上公交,他这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事了,觉得有必要通知他的父母,告诉他们,自己的儿子病了。
喆玺将他的父母接到了市里。原来的小镇因为成为采空区所有人家都被拆迁了,刚好有一套拆迁房居住,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打麻将的。所以那套拆迁房基本上是空置状态,两个人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