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在那儿围观的群众立刻哗然鸟散,留下正扭头努力倒推机车的男人。他很快察觉到身边不同寻常的变化,回过头来时正好被我用枪口顶着脑门。
他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表情僵硬得如同一个呆头鹅。
“留下车,或者留下你的脑袋?滚!”我连故作凶狠的心情都没有,语气连自己听起来都觉得虚弱无力。
即便如此,他仍然抖糠般打摆子。
“您,您慢用……”扔下这句不知所谓的话,他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我是不是还用枪指着他。
我当然不会浪费力气。
跨上摩托车,我学着从书中、电视里和他人口中谈及的方法尝试开动它。我是第一次开机车,意外的容易,一分钟都不到就上手了。
我慢慢加大油门,刚拐出去就看到警车呼啸着从身后追来。我便打转车头,朝侧近最小的巷道驶去。
巷道里有许多摊贩和客人,见到车子风风火火地开进来,立刻抛掉手边的活儿,如同被赶的鸭子般惊叫着跳开,紧紧挨着墙壁。
我左扭右拐,尽力避开人群,不过还是弄散了不少摊子。车子碾过水果,顺手拨开扁担,撞飞豆腐案,一阵鸡飞狗跳,前方不远处还有几个小贩不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