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摊子,一边推着小车或扛着担子,一边撒腿往出口跑。
他们当然不可能跑过肆无忌惮的机车,在一阵剧烈的油门低吼声用,惨叫着扔下吃饭的家伙,连滚带爬地窜向一边。
不过他们的霉运并没有就此远去,身后的警车竟然也加足油门,并列着两辆冲了进来。原本就显得狭窄的巷道立刻几乎被塞满了。在一阵抢天呼地声中,警车毫不客气地撞到地上的东西,稍微轻一些的垃圾桶和篓子之类立刻漫天飞起。
“我,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呀!”
“你们这些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
“我要杀你全家,全家!”
背后传来如此这般的惨叫。
这时我已经拐出巷子,沿着花型地砖铺砌的人行道向前急奔。我还记得富江消失的方向,不过我身后还有追兵没有甩掉,所以走的是另外的方向。警察显然已经通过气,除了一直跟在身后的两辆车,还有三辆改装过的防暴车包抄过来。只是此时正好红灯,就算车顶的蜂鸣器直叫,也得小心留意穿梭的车流,速度不得不降下来。
让我投降的叫嚷一直没有停歇,和车子的鸣笛声混成一片,宛如过节般热闹。
我一路观察周围的建筑,立刻辨明了自己的方位,于是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