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宗教,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信仰。”
梅恩女士并没有任何不悦,她一直注视我的眼睛,直到我做出回答,就像她真正需要的不是答案本身。
“五年前,我并不是什么灵媒,只是一个普通的心理学家。我在一家精神病院研究青少年性犯罪心理学,并且为当地警方提供犯人心理咨询。”
梅恩女士并没有纠缠于信仰的话题,她开始回忆往事,我和富江都凝神细听。她是个说故事的高手,语调和节奏缓慢却充满韵律,仿佛再苍白的故事,也会因之染上诱人的色彩。值得一提的是,梅恩女士用的一直都是本国的语言,后来我们知晓,被称为“先知”的她,精通多达二十八种语言。
在我看来,她的能力评价虽然没有抵达D级,但是已经十分接近这个等级。对普通人来说,掌握两三种语言已经是极限,若非没有一定天分和地利,很难称得上精通。在现实的评价中,能够精通五国语言已经足以冠上“语言天才”之名了。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患上了失聪症,听力日益减弱,做了好几次手术,但就算戴上助听器也帮助不大,最后只能进入专为聋哑人设立的学校。和大多数后天残疾的患者一样,我当然伤心,而且有些自卑,但正是这种磨难让我在揣摩人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