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理方面获得了常人所不及的优势。我必须声明这一点,在五年前发生那件事的时候,就算戴上助听器,我也已经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就这样,完全失聪的梅恩女士活在绝对寂静的世界里,她有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但事业的成功和家庭的恩爱并不能完全弥补自我世界的不完整所带来的缺憾,只能从日常的信仰中汲取慰藉——上帝夺走了她一部分的世界,却不会关上所有的窗户,她拥有比大多数人更多的幸福。
直到那命运般的一天,她在又一次的祈祷中,听到了声音。
那并非人声,虽然在说着她能听懂的语言,但她的主观意识能够分辨得出来,那不是她曾经听到过的任何语言。那种声音的色彩和质地如同彩绘玻璃般,绚烂而透明,宛如走在圣堂之中,沐浴着被绘窗筛滤后变得幽远而沉静的阳光。比人间最完美的音乐都更有共感性,似乎能够看到由音符描绘的世界。
那声音也并非自耳膜传来,若是普通人,也许无法分辨,但是对于已然失聪的梅恩女士来说,那声音根本就是直接在她的大脑中回响一般。
宛如在空旷礼堂演奏的交响曲般,回荡,振动,前后的音色相互挤压,宛如无数层次的音调在反复重叠。声音所具备的种种特性,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