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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就像是被扇了一下耳光,愣愣和咲夜对视了半晌。
她突然撩起紧身背心,紫色轻薄镂空的情趣内衣下,健康的肤色上浮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咲夜回过神来,如同疲于奔命的兔子一样向楼上跑去。富江慢条斯理地将衣服拉好,猛然大叫一声,朝偷袭者追去。
追逐声和叫嚷声在头顶上方缭绕,许久都不见停息的迹象。不一会,两人在阁楼那边大呼小叫,天花板砰咚一阵乱响。我既听不清楚,也出于鸵鸟的心态不想去理会。富江的体质比咲夜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若是动真格的早就已经结束了,所以应该没事吧。
我和富江买下的这栋房子经过屡次翻新和转手,最初的主人是谁已经不清楚了,不过上一任主人说大概已经有五十多个年头了,也许这句话也是一代代房主传下来的罢。房子的造型仍残留着旧时光的痕迹,内部的装饰和家具当然和最初已经截然不同,不过历代主人搬走时没有带走的东西都没有丢掉,全堆积在阁楼上。
因为物件太多,大人们几乎没有整理过,若自己有不需要的东西也会放到里面,久而久之,那里就被当成杂货房,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从没有人想要清理那个房间,一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