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逃离这个地方。”之后,她轻声咕哝道:“所以我才说。那种治疗方法简直就是开玩笑。”
她说的话,我全都听得一清二楚,可是我完全无法了解,目前到底是怎样一个情况,这个女医生到底是什么人,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又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女医生用轻柔的动作让我重新躺回床上,期间我一直盯着她,想从她的表情、动作、穿着和眼神中找出半点端倪。
然而我失败了,她身上没有半点破绽。
“好好休息吧,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快的话半个月后就能回宿舍去。不过下次别再跳楼了,离开这里你又能去哪里呢?我会建议你的心理医生重新整理你的治疗计划。”
我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此刻,我的心中一团乱麻。
“下次我会带一张轮椅来。”她又说到。
关门声响起,黄昏的房间再一次静谧起来,然而那温暖祥和的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一星期后,我终于可以下地,女医生为我带来了一张轮椅。我的腿就和她说的一样,虚弱无力,根本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她说在很久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了,可我并不相信,或许是不想相信,但是她给我看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