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地不省人事,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外人在旁边说话,也很可能无法听到。
主治医生昨晚曾经安慰我们。只要持续跟系色同学聊天就有可能让她好转,现在看来仅仅是安慰的话罢了。
“需要我将主治医生找来吗?”护士说:“他会为您提供更详细的解答。”
“不用了,我们进去看看她,可以吗?”我问到。
“随时都可以。”护士这么说着,为我们拉开门,等到我和席森神父入内后,还好奇地在神父身上凝视了半晌,这才关门离开。
系色同学就像睡美人一样,一头黑亮的长发套进发罩里,平静地躺在白色的床被上,虽然在打着葡萄糖点滴,不过她的脸上呈现出健康的红润,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正在经受痛苦,只是也许再也无法醒过来了。我站在她的床边,聆听那股温和柔软的呼吸声,觉得这是这间病房里唯一不那么冰冷的东西。
“觉得如何?有办法让她醒来吗?”我望向病床另一侧的神父说。
席森神父将右手覆盖在系色同学的口鼻上,过了一会,摇摇头没有回答,不过他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我本来升起的些许希望也就此熄灭,虽然对这个结果抱有心理准备,但心中仍旧好似被塞子堵上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