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那便是最好。假如他真的束手无措,那么今后联合行动的话语权就是我们站上风了。我心中这么盘算到。
席森神父从诧异中恢复过来,从脸上看不出太多的心思,他面不改色地点点头,说:“我试试看。”
我们先去了系色同学的病房,在我看来,白井同学在手术过后已经可以确保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将来的生活可能会有些问题而已,与之相比,明明身体健康却一直昏迷不醒的系色同学才真正让人忧心。她被恶魔化做的灰雾侵入身体。这一点无法对医生明说,但是对恶魔和灰雾了解颇深的神父也许能看出端倪来。在预估的最后期限到来前,在用上所有的手段前,我并不打算联系系色同学的亲人。
八景和咲夜为重伤的俩人都安排在特护病房中,接受本医院最高档的照顾,所有的钱都从社团经费中扣除,幸好咲夜有意提前缴纳本季度的经费,至少一个月内不会对社团的活动资金造成负担。
当我和席森神父来到系色同学的病房时,护士刚从病房里出来。我向她询问系色同学的情况,她遗憾地表示。这个女生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从昨晚开始,包括脑电波在内的所有监控数据都十分平稳,无法找到昏迷的外因,可以确定的是。她并没有做梦,甚至没有心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