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析他们的冲动。在末日幻境中,我同样喜欢这种直接建立模型的方式,尽管明知它充满漏洞和危险,但它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十分好用,所以,用教授的话来说。我已经养成了不好的习惯。然而,我不敢在这里放任这种习惯。
我明白,面对这些心理学高手,自己没有第二次机会。
必须谨慎,再谨慎。
阮黎医生,和安德医生的轮廓,开始在我的心中变得模糊起来。我决定抛弃过往的记忆、直觉和成见,更加客观地解读他们的样子。
“你看上去很慎重。”阮黎医生突然说:“你现在很紧张吗?”
“不。”
“让我猜猜……”阮黎医生歪了歪头,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你在想——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是不是别有图谋?”
“不,我并没有想这些。”我否认到。
“你还是太嫩了。”阮黎医生摇摇头,说:“你在怀疑我。我并不介意,但劝告你,还是别做这种多余的事情。整天疑神疑鬼的话,在这个设施里可有得受。而且,安德医生最喜欢你胡思乱想了。”
我不想再跟她多说,我有一种感觉,无论自己说什么,哪怕是谎言,说得越多,就越会暴露自己的真实态度。他们之所以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