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我处于“失忆”的状态,认为需要更新之前建立的关于我的思维模型。他们想要从我的身上找出真相——如果我知道真相的话,他们不会放弃这种可能性,哪怕是极小的可能性。
过去的我似乎没有给他们提供太多的信息,而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已经恢复和尚未恢复的记忆里掌握着至关重要的真相,例如真江的事情,例如系色和桃乐丝正要谋划的事情……这些事情都将是决定我们未来处境的关键,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我甚至觉得,自己之所以失去太多的记忆,正是因为“有这个需要”。系色和桃乐丝的奇怪举动,只是在逐步完成过去的我和她们所制定的计划——一个只能在暗中进行的庞大而精密的计划,而我的状态,无论是失去记忆,获得记忆,乃至于成为特殊实验体的处境,都是这项计划中的必要部分。
——计划顺利进行中。
这样的想法,让我多少获得安心和冷静。
少说多想,尽量保持沉默,我再一次这么警告自己。
一路上,气氛变得沉默而压抑。虽然我对阮黎医生并不反感,但是警惕感却十分明显,我想,阮黎医生也一定看得出来。但她并没有表现出尴尬的样子,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如既往地平静,步伐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