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更专业的科室,动用那些令人眼花缭乱又价格高昂的仪器。对此,她是这么对我说的:
“反正,就算动用那些仪器,也不会得到更多的结果。末日症候群对现有的技术来说,仍旧是一个绝症,而它的变化是如此复杂和底层,那种程度的仪器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达到技术上的极限,无法再进行更有价值的观测了。所以,我也只是为你准备理论上有几率生效的药物,当然。这些药物都是完全没有经过临床检测的东西,因为同样的药物,在不同患者身上也会产生不同的效果,能够做到理论上的可能性。已经是我们至今为止所能尽的最大努力。”
阮黎医生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她就像是对待感冒病人一样为我看病,让人感到啼笑皆非的荒谬感,之后,她开始填写表单。那些数字和文字就像是外星文一样,而且也无法明白是怎么得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关于什么方面的数据。做完这一切之后,她从靠在墙壁边的保温箱里取出药剂和针管,准备为我注射。
这个过程就像是打吊针,但是,在吊针的时候,我还要服用其他的药物:种类十分丰富,液态的和固态的都有,有药片状。也有胶囊状,甚至有一部分是心理治疗时经常用到的抑制药物。我当然只能照做,就算反抗了也没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