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任何好处。
就这样,在阮黎医生为我忙活的时候,我问到:“异性病毒因子已经观测到了,这是真的吗?它是什么样子?”
阮黎医生竟然很爽快地就回答了这个看似机密的问题:“数据上已经观测到了,似乎可以做到对安德医生的理论进行补充,不过,反正那种理论也是十分疯狂的东西。所以在我看来一点意义都没有。如果你想要知道它长得怎样,和一般的基因细胞有什么区别的话……”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很遗憾,无法做到这一点。”
“为什么?”
“因为它就是那样的东西。”阮黎医生说:“虽然被叫做‘病毒’。但现阶段只是一种只存在于公式、数据和理论上的东西,就像是超弦的‘弦’那样。虽然不知道安德医生是怎么想的,但在我看来,它根本就不能单纯称为基因病毒。”
“那它是什么?”我追问到。
“不知道,既然无法直接观测到,那也无从对其进行本质上的探究。”阮黎医生耸耸肩膀。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大概是十一维的存在吧。”她这么说着,自己却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不过,我却听得目瞪口呆。她是在说研究者的冷笑话吗?
“总之,那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