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我觉得自己冰冷得就像是一台机器,害怕她从我的眼睛中看到那种机器般的冷漠。
畀的手同样是冰冷的,就像是没有血液。没有体温。在那柔软的表皮下隐藏着坚硬的物质,和我如今的躯体比较起来,那种薄薄的柔软和明显的硬块,更像是一个人形的机械。当我握住她的手时,她仿佛受惊般用力挣了一下,但是我没有松开手。在这个时候,冲动而温暖的虚假感性波动和冰冷的理性波动契合地共鸣着,那些虚假的感性好似在这一瞬间变得真实起来,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敢于将眼睛转过去,和她对视。
在畀那只唯一看似正常的右眼球中,我看到了自己的脸,线条似乎变得有些刚硬,不,也许用生硬来形容更加合适吧,看不到丝毫表情。
后仓陡然传来惊叹和呼哨声,畀的身体猛地僵直起来,用力抽回手,我没有阻止,因为驾驶室和后仓之间的观察窗被从后仓里拉开了。卡西斯带着震惊的表情,凑在窗口对我说:“你知道我们从茧里找到了什么吗?”
“我不感兴趣。”我这么回答他。
“嘿,嘿!别这么冷淡,好吗?”卡西斯有些诧异地嘿了几声,不管我的态度,继续说:“真的是那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