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胚胎,叫素体生命,对吧?而且,那个东西的脸皮是可以撕开的,就像面具一样,知道吗?末日真理教那些巫师的面具!说不定我们找到了那些巫师的秘密!”
我能怎么回答呢?在我的心中,并没有因为这个说法出现半点波澜。在第一次见到素体生命的时候,它的脸就已经让我联想到这种可能性,但是,玛尔琼斯家族的巫师改造技术一定没有这么简单。或许,他们的确早就见过素体生命,并从它们的形态上得到启发,但这又怎样呢?只有现在的末日真理教才有将这种启发转变为实物的技术,正常世界中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统治局,没有人比他们在统治局遗迹中冒险的时间更久,也没有人比他们的收获和积累更大。
对我来说。即便茧里的胚胎拥有某些深刻的含义,但也仅止于含义而已,我并没有能力去挖掘更深刻的东西,只能期望其他人。例如近江,能够办到。
我伸手将观察窗关上,将卡西斯的兴奋隔离在另一边。畀在操作终端,地图上显示出好几个地点,她看了我一眼。我似乎知道她在说:我们还要去这几个地方。
“我去通知他们。”我这么说着,拉门下车,转身的时候,看到畀正在将头盔戴起来。
我敲了敲后仓的车壁,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