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这全部是送给“清洁工”的,尽管她仍旧是那副阴沉又面无表情的样子,完全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那股炙热的情绪视若无物。
“她真的很有名。”我不由得说。
“嗯,应该是这次决赛圈里最热门的选手。”锉刀说:“她的泰拳很凶猛,但是刀术……怎么说呢,是华丽吧,但又不全对。总之就是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你说过摔角手也曾经拿过全女格斗的冠军,她也有这么受欢迎?”我问到。
“当然,和现在的清洁工不相伯仲。”锉刀抱起手臂,轻松地微笑着,“她获得冠军的那一场,就是打败了清洁工。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强壮得极其不正常了,清洁工的拔刀术无法将她一刀两断,于是就被她打倒了。”
“……听起来,已经无限接近神秘了。”虽然这么说,但因为没有直接观测过“清洁工”的拔刀术,所以也无法判断当时的“摔角手”的身体到底有多强。尽管摔角手曾经用力拥抱过我,不免有试探的意味在内,但是对于义体化的身躯来说,那种力量根本就不值一提,即便脑硬体给出当时的力道强度,也无法由此推断她的肉体强度,因为,对于本来就属于异常的身体,再经过灰石强化,已经不是间接测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