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强壮的身体,特别强大的性欲。”锉刀用一种暧昧的表情看了我一眼,“上了她的床的男人不在少数,但活着从她身体里退出去的据我所知没有一个。”
“啊……”我知道她又在调侃我,但是,在这种事情上,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微笑就好了。”锉刀看起来明白我的尴尬,刻意做出微笑的表情,就像是为我做示范一般,但这种做法本身就充满了弄弄的戏弄味。
脑硬体古怪地没有立刻删除这种令人窘迫的情绪,我选择了保持沉默,将目光投向“清洁工”的对手——相貌和身材同样是亚裔特征的女性,比起年轻又充满阴沉恶的爆发力的“清洁工”,无论是外貌、气质还是身材,都显得更加成熟。一眼望过去。比起战士,她更像是一个办公室女郎,而身上穿着的,也是办公室款式的直筒裙套装。视网膜屏幕检测过她的身体细节。没有发现任何伤口和老茧,肌肤细腻白嫩。这个代号为“秘书”的女郎走向擂台的时候,还旁若无人地从口袋里掏出化妆套件,对着镜面补了补淡妆。
即便给人的第一印象与之前看到过的选手都截然不同,但是。在司仪的资料解说中,却有和外表极不相符的战绩,她是常年游走于非洲战乱区的独行雇佣兵,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