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不一样,大量未知的问好和乱码在进一步的测定中出现,完全无法解析,为什么这只眼球如同一个独立的生命,能够进行自我运作。
唯一不确定好坏的消息是,视网膜屏幕弹出的修复窗口中询问。是否要重新连接左眼视野。在一般状况下,身体修复是默认进行的,然而,关于左眼的选项,确切来说并不是修复,而是重新连接。我多少可以明白,这种异常正是由“江”引起的,所有涉及“江”的事情,都必须慎重以待。关于这只左眼的情况,就连针对“江”而构建的防火墙的脑硬体也无法预测其连接结果。并且触发了某种判断机制,才交由我进行主观选择。
我没有犹豫,虽然这只左眼给我诡异的感觉,也在生理上有一种恐惧的紧绷感。但直觉却告诉自己,这只左眼没有任何危险。甚至,左眼的异常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这种既视感通常是由过去的高川所留下的深层资讯引起的。因此,也许左眼的异常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了,而这种异常。在过去是没有威胁的。
在我确认后,立刻有一种眼球末端的神经正如触手般深入大脑的感觉。由此带来的疼痛感好似灼烧在灵魂上,无法利用脑硬体进行删除。然而,这种痛苦也带来了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仿佛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