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纯粹机械理性角度不会做出的行为,但是,即便在脑硬体运作良好的时候,我仍然去做了,虽然结果并不总是好的,但是,仔细想想,也许是受到了心灵深处这种越积越深的痛苦驱使吧。
我只是诞生了一个月,但是,却拥有好几辈子的情报,却无法真正的彻底地将这些情报当成是自己——如此一个不完全,充满缺陷的临时产物而已。我羡慕、妒忌、痛苦,却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所以,必须通过脑硬体压抑这些身而为人的情感,让自己变得更不完整。
突然间,思绪中断了,像是被什么冥冥中的力量强制地打断了。我好似一下子穿越了世界,这才察觉,自己又陷入了那可怕的癔症中。时间过去了多久?房间中十分安静,似乎没过多长时间,每个人都还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或直白或隐晦地,将视线放在我的身上。
“那么,这件事就到这里吧。”我说,不过,对我而言,这句话其实和之前的对话接驳得不怎么紧密,就像是突然岔开话题一样,还有点干巴巴的。
直到这个时候,老汉姆和小汉姆才将握枪的手送下来。两人盯着我,一时间没有言语。我对他们说:“到楼下认识一下吧,崔蒂在准备饭菜,也许你们可以帮手?”两个男人看向艾克娜,小汉姆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