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你可以期待艾克娜,但不要期待我们。”
“艾克娜?”我看向成熟妇人,她有些踯躅,但还是没有拒绝,率先离开房间,不一会就传来下楼的声音。我的目光落在老汉姆和小汉姆的脸上,两人没有做声,又过了两三秒,终于离开房间。当他们下楼的声音响起时,房间中仅剩的格雷格娅和诺夫斯基两人走到破碎的窗口,眺望了一下艾迪逃跑的方向,这个时候,雇佣兵们正从车辆上搬运物资,又或是用一些临时拼凑起来的工具,做一些看不懂。但觉得挺有技术含量的活儿。木屋周围的草坪,已经架起明显和不明显的防御设施,还有一部分人在树林附近活动。锉刀坐在一辆越野车旁,正在调整一个大箱子状的电子仪器——在正常世界中。几乎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被纳粹的攻击余波破坏了,但现在,他们似乎又依靠手头的工具和可用的零件制造了一些临时替代品。
“他们在做什么?”诺夫斯基问道,“他们本来可以抓住艾迪的。”
“他们是专家,我相信他们。你呢?”我没有回答,只是这么反问到。
“……我不知道。”诺夫斯基沉默了片刻,说到,“他们和席森神父相比,哪个更厉害?”
“席森神父可以歼灭除了锉刀之外的所有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