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空位坐不下一个人,而必须为她腾出位置,那么,变动座位的动静会是十分大,差不多每个人都会活动一下,这就很容易观测到。”阮黎医生说:“但是,如果只是为了满足‘多一个人参与了进餐’的想法,而并非是实际腾出一个位置,那么,是更加容易实现的——对阿川你来说,这种挪位是一种证明‘那个人存在的’下意思的妄想。”
这么说着,她又再次调整影像,指出每一个人在进餐的活动中,每一个和那个空位有关联的动作:她们或者是正对那个位置夹菜,亦或者,是在对左川和八景说话。然后。影像转到我的视角位置,重新放映这些动作。
“看到了吗?你只是在她们必然朝向那个位置的时候,妄想出她们和富江的交流罢了。”阮黎医生说着,又一次调整影像角度。以影像中的她自己为中心,“从这个角度,你完全可以确认,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和那个空位有过互动。我在交谈的时候。视线必然会看向对话者,但是,从你当时的位置,去推断我的目光,有可能发生的错位。所以,阿川,你只是为了证明富江的存在,而将我的动作和神态进行妄想性的解读而已。事实上,当时没有任何人和富江进行交流。”
我没有说话,因为。阮黎医生的影像没有伪造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