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对影像的解读也具备心理学的逻辑。这份影像或许还是不能在所有可以想到的大前提下,证明阮黎医生是完全正确的。但是,让我不得不承认一点:哪怕对于咲夜和八景来说,富江也的确有可能是“不存在”的。
“我和富江说过话。”我说,“如果我在对‘看不见的朋友’说话,为什么其他人没有表示疑议?”
“很简单。”阮黎医生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我,再一次调整影像:“你只是认为自己说话了。那些对话和互动,都是在你的脑海中完成的。现实中,你什么都没有做。你的记忆很好。应该可以用咲夜和八景她们的对话时间为基准,去记录自己和富江的互动吧?那么,你可以看看,在那个时间段。你真的和富江对话了吗?”
影像给出的答案是:没有。
晚餐中有许多印象深刻的瞬间,但是,以那些瞬间为基准,在印象中记录下来的,我和富江进行交流的那段时间,放在影像里。只是我一个人好似发呆一样,就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入神。
“阿川,富江是看不见的朋友。”阮黎医生在沉默了半晌后,再一次对我说到,“你对我说过,富江和左川住在一起,和房东办理过正式的续租合同。需要我去找那位房东问问吗?”
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