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为和语言上回应了玛索,于是,变相成为了一种自己敞开大门的邀请。我回想着自己的经历,主动走进钟表店的是自己,主动说要保护玛索的也是自己,然后,被玛索刺穿了胸膛,紧接着,于玛索的鬼影噩梦中,跳跃到自己的鬼影噩梦,又在自己的鬼影噩梦中,为玛索打开了大门——无论哪个时候,所接触到的玛索,都不是身为人的她。
这些情况,都无法让人认为只是一种巧合。我环视着已经没有半个鬼影,只剩下平常无奇的钟表店,已经停止的指针再次跳动,那些滴答滴答的声音,无论频率还是音量,都恢复到正常。我随手摸了一下柜台边缘,材质老朽,到处都是灰尘,明明在拉斯维加斯,却仿佛停业了许多年。我想了想,走到后门,将半掩着的门推开,只见后边也不再是永无止尽的甬道,而真切是一条街道。
这个钟表店再次恢复成了“噩梦拉斯维加斯的钟表店”这个状态。
我在门边等了好一会,觉得玛索不会再出现,这才出了门。钟表店的招牌已经剥落了大半的字母,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一团阴影在蠕动,似乎下一刻就会孕育出什么。但是,其实从最初发现这些阴影团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这些阴影团产生更大的变化。这些阴影团是十分脆弱的,暂时也没有任何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