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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黎医生在这个时期参与国外的研讨会本来就有风险,虽然从NOG的情报渠道确认过研讨会的参与者和召开背景,但研讨会本身却并非完全是由NOG促成的。发起人和参与者,有和NOG相关的人士,加上我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确保安全。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正是因为涉及到我们这些和“神秘”有关的人,所以,才会招来“神秘”的危险。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阮黎医生在末日到来前都呆在家里,但是,在我不用暴力手段强制软禁她的情况下,她会频繁外出的几率比过去更高,这全都是因为我的病情恶化。
对阮黎医生来说,我既是她的家人,也是她一直看重的病人。哪怕是在过去,她也从未选择过闭门造车,来缓解我的病情。我服用的药物,那些独创的疗法,都是没有得到学术承认的,仅仅针对个例的,实验性质的手段,简而言之,就是违法的。只依靠国内的资源,根本无法将研究和治疗持续下去,借助国外一些私人机构的力量就必不可免。而让我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私人机构的支援从来都不是免费的,尤其是非法的医学实验,更是一种冒着巨大风险的事情。阮黎医生选择了他们,自然要提供更大的利益空间,去回报他们。
虽然阮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