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的直接冲突,到底能不能挽救对方,至今也没有一个完全的定论。”
“妈妈,你是说。你对我进行过十分直接的认知冲突的疗法?”我不由得问到:“你尝试过,强行将你认为正确的,真实的情况,塞进我的脑子里?”
“没错。”阮黎医生面不改色地回答到,语气和情绪都没有半点波动,尽管,她也知道,这种做法十分不讨人喜欢,而且,我也可以想象,整个过程。也一定充满了不人道的地方。强制调整精神病人的精神状况,避免不了要使用一些残酷的机器和副作用很大的非法药物。我这个时候,没有这方面的感觉和记忆,但我不觉得。阮黎医生是在说谎。
她没必要说谎,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厌恶她,这是由我的性格决定的,而她也应该知道这一点,我想。
“我一直都很后悔。当时也许太过着急想要得到成果了。”阮黎医生的眉宇柔和下来,充满了歉意,“从那个时候起,刺激性疗法的效果就一直在下降。在治疗的前阶段,你的表现正常了一段时间,但是,很快又回到发病的样子。”
“你是说,产生幻觉?”我追问到。我知道,她一直认为,我的异常举动和异常想法。都是基于幻觉。而我所写的日记,在普通人眼中也必然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