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只有床铺的囚室,取出一串古旧的钥匙。她走路时,手臂自然摆动,钥匙就撞击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声响,在空旷的室内变成了浑浊的回响。
这些声音,让这里显得更加安静了。
后厅的侧门有一个电梯,也不是现代的式样,简陋的拉闸门后方,就是一个平台,升降管道被铁丝网围起来,并不存在可以隔绝视线的侧壁。我抬起头,就看到红灯在旋转,就好似在警示什么,上升时的震动感相当强烈。无论如何,这些景状,都让人觉得,这不是一个天文台,不,或者说,不是一个单纯的天文台,或许过去还充当过秘密基地之类。
“这里过去是做什么的?”我不由得问到。
“就是观测星象的地方。”阮黎医生用了一个相对古老的词汇。
“星象?占卜?”我觉得有点有趣。
“是的,这一带在被开发之前,保留着许多原土风情,例如当地宗教的巫祭之类。”阮黎医生说:“当然,不是邪教,而是受到承认的本地宗教,和过去的末日真理教一样。不过,过去的末日真理教已经可以说消亡了,只剩下我一个后人,宗教圣地也被夷平,用来建造百货商场。但这里的,却仍旧保留有一些遗产……就如同这个天文台,就是在本地宗教的观星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