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是在说谎,也正因为认识到这一点,所以,我几乎不怀疑,在这个天文台,是否真的可以看到这样的证据。
不过。在接受了“每个世界都为真实的一个侧面”的假设后,却觉得,从天文台可以观测到的景象,可以测量出来的数据,到底有多么真实,多么庞大,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倘若它只是真实的一个侧面,那么,我此时所能看到的东西。无论被证明多么严谨有理,其实也算不上是完全真实的吧。
相比起去“拯救世界,拯救自己所爱之人”的急切,去证明和理解“世界有多么真实”反而让人感到是一件无聊的事情。
虽然无聊。但是,阮黎医生希望可以对我这么证明的话,那就这样吧。新的计划已经有了眉目,按照当前的情况,比起立刻动身寻找关键人物,守株待兔反而更容易一些。只要阮黎医生站在我这边。就不会存在来不及的情况。敌人的干劲,行动力和情报力的及时性,可是很强的,毕竟,他们也都是拥有“大野心”和“大胆量”的家伙呀。
阮黎医生带着沉默的我绕过通往二楼的梯台,进入了正厅后的房间,里边的摆设有些像是工作人员的房间,但是,房间上没有门牌。阮黎医生只打开了其中一个房间,像是一个简陋的寝室,或者说,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