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为基础的。进而,可以通过这里的情状,和半岛精神病院正在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
我有理由相信,倘若,这个噩梦对应的就是半岛精神病院,那么,出现在这里的人们,也同样对应着搬到精神病院中的人们,而在这个噩梦中所发生的事情,将会直接反馈到他们身上,从意识态干涉他们的生活、行为乃至于生死。
我并不为自己的这个猜想感到惊讶,因为,阮黎医生已经说过很多次了。研讨会正在研制的“乐园”,其效果之一,就是让人们可以干涉白色克劳迪娅所产生的意识态影响。倘若,我进入这个噩梦,正是因为服用了研讨会的药物,而这种药物的确应用了“乐园”的一些研究成果,那么,将如今的情况,视为“乐园”的成功,应该也算不上是什么夸大之言。
在半岛精神病院中,服用了类似药物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而这些人却很可能无力应对这个噩梦,而陷入重重困境中,反而导致精神方面的加速崩溃。就我目前所观测到的,这个噩梦所流露出来的压抑、怪诞和充满了绝望的至深之夜,让我更加肯定,倘若服用了研讨会药物的人,都会进入这个噩梦,那么,最终展现在研讨会面前的,就绝对不是成功的景象——服药的病人们会比过去更加痛苦,更加狂躁也更加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