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吧。
但是,这种药物于研讨会研究“乐园”的初衷来说,其实并不是完全失败的,因为,它的确让人进入了意识态,而仅仅是因为,这个意识态对病人太过不友好而已。
倘若这里的人,真的对应着半岛精神病院的病人状态,那么,这里的恶化和异变,对这里的人们所造成的伤害,一定会产生一种相对真实的反馈。
我不觉得,自己可以放任这种情况不理会。如果我在这个剧本中,并非是毫无用处,而于这个自身所处的情节中,必然承担着某种使命和责任的话——尽管我不清楚,那会是什么使命和什么责任,但我愿意相信,自己是为了拯救而来。
哪怕如今的拯救,必然失败,亦或者成功的话,也会在不远的将来,成为另一个悲剧的起因,我也不能认为,如今的拯救,是毫无意义的,是错误的——我如此告诫自己,离开坟墓后,从另一条岔路攀向山包的最顶端。
这是一条年久失修的石板路,大部分的石阶和平台都已经开裂,长满杂草。在阴暗的天气下,浓郁的影子仿佛会流淌一般,两侧的灌木丛,和林木的深处,不时传来模糊的声音,那绝对不是人的声音,也并非是熟悉的山林动物的叫声。这一切都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可是,在我看来,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