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里,身体的活动,其实只是一种本能和惯性
,就像是在梦游。很多人在面对这样的病人时,都会感到气馁,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因为,无论自己怎么做,都不会得到对方的善意反馈,甚至连恶意都不存在。
不过,对我来说,他们如何反应,都不妨碍我想要做的事情。我十分清楚,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并不仅仅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自己,因此,如果他们觉得这是善行而感激,自然最好,而哪怕他们没有任何意识,仅仅是被动接受这一切,我也不会有任何反感和厌恶。
我并不奢望从他们身上得到回报。因为,当我依循自己的心意去做事情时,就已经得到了平静。
女病人就这样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呆愣地看着天花板。我一边审视墙上的情报,于心中分析整理,一边接听电话。
“是吗?做了这样的噩梦。”阮黎医生听了我对噩梦的描述,陷入片刻的沉默,她似乎在思考,为什么噩梦会是这个样子。对我来说,这个噩梦充满了疑点,而我也不相信,阮黎医生真的可以用她的认知,去解释我所疑惑的一切。
“这是成功,还是失败呢?”我问道。因为,新药其实是针对白色克劳迪娅对人类意识的影响所研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