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这个女人都无法看到彼此的情况下完成了。没有“神秘”的味道,我们双方都只用语言和自身的信诺来完成这次合作。女人离开的时候悄无声息,只有连锁判定可以观测到她的身影。雨势比我出来时更大了。
我回到病栋后,女病人完全没有回醒的迹象,我按照阮黎医生的说明,将她的状态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和记录,她于噩梦中的情况,当然是记载于日记中,这份报告仅仅记载她的生理变化。如果有合适的仪器,我可以进行更多的检查,为阮黎医生提供更丰富的数据,但阮黎医生的说法,似乎并不需要这些,她所需要的数据,直接可以观察女病人的身体表面,就能收集到。
下午的时候,另一批参与研讨会活动的专家又过来了,其中有一部分,是之前听说不以我为实践报告目标的专家,其中就包括三井冢夫、占卜师和健身教练。迄今为止,除了三井冢夫先生之外,我尚不知道后两者完整的姓名。
不过,对于我用外号称呼她们,她们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在参与这次研讨会之前,她们就是做那样的工作,而她们也并不觉得那样的工作有什么不好。响应并参与研讨会的活动,除了是想要涉足另一个专业领域之外,也有个人的兴趣原因在内。从研讨会对外的说法来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