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业”得分都不错,听三井冢夫说,已经有研讨会的人提前过来和她们商量合同问题了。也意味着,一旦活动结束,她们也仍旧会留在这个半岛病院中,参与进一步的研究工作。
“不过,这天气丝毫没有放晴的日子。我听说雨季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而这段时间没有船运。”三井冢夫有些感慨地看着窗外的磅礴大雨,对我说:“所以,不管最后的报告做得如何,能不能被研讨会看上,大家都只能呆在这个半岛上吧。”
“确是如此。”我平静地回答,一边在另一名专家的协助下,完成身体检测。我个人是觉得,这样简单的测试,不可能让他们获得突破性的进展。不过,这一次过来的专家,本就不是以我这个例诊病人为报告对象,因此,这次检查从头到尾都充满了敷衍性。
“为什么突然会调换主治对象?”我问。
“不清楚,这是研讨会方面的决定,大概是为了公平吧。”坐在另一边,无所事事的专家如此回答,他口中的“公平”充满了讽刺的味道,但我却觉得,他本身才是被讽刺的目标。
以我对研讨会的了解,以及阮黎医生平时言传身教,我觉得,正是这种敷衍的态度,会研讨会将他们的评价大幅度下跌。我猜测,他们或许认为只要专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