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一个可以扭曲强大意识行走者的怪物是至深之夜的源头,就很容易理解了。”女囚徒这么说着,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但是,这样一来,这个怪物又到底在什么地方呢?它肯定无法直接在这个噩梦中显形,所以才需要攀登高塔去交流。而它需要交流者,就证明,它无法直接出手,而必须依靠交谈者的行动,去达成它的目的。”
这些人煞有介事地分析,但很多判断,都和我的见闻与判断,有不相符的地方。我不能说自己就是正确的,但也不觉得,应该否定他们的猜想和判断。
“不管真相如何,我们都需要回到庇护所。”我看向那几个百无聊赖的精神病人,说:“交谈者已经开始行动,而你们一开始就被打败了。无论你们原本还有什么计划,都应该在确保自己的安全之后再进行。这个木屋区不是安全的地方。”
“我们不是敌人,对吗?高川先生。”那名一直都在主动沟通的女囚徒对我说到。
“不是敌人,但也不是朋友。”我说:“我只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是吗?这样就够了。”女囚徒微笑起来,“你的恩情,我们铭记于心,我们会报答你的,相信很快就可以了。”她看起来似乎有什么想法,才会说出这种话。但我无意去了解,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