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计划,我有自己的想法,我做出这些事情,并不是为了施舍,也并非是为了要让他们报答。
“带上病人……你们知道,他们和你们不一样吧?”我问到。这些囚徒在脱离绝望之后,神秘专家和一般病人的身份,就很容易从精神状态和行动语气中判断出来了。
“当然。不过,也别以为,我们想做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情。我们只是收留了他们而已。”女囚徒澄清道,“总不能放着他们在至深之夜中不管,不是吗?”
我无法验证她的说法,谁知道NOG的队伍到底想在噩梦中做什么,而又打算通过怎样的方式去做成呢?不过,既然有网络球参与其中,我愿意相信网络球会监督这些行为。
我无法验证她的说法,谁知道NOG的队伍到底想在噩梦中做什么,而又打算通过怎样的方式去做成呢?不过,既然有网络球参与其中,我愿意相信网络球会监督这些行为。
单凭现有的情报,很难推断某个神秘组织的具体行动,但在我看来,他们的目标仍旧是十分明确的。只要有这个目标,无论他们采取了怎样的行动,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有太大的差别。也许最大的差别只是会在这一场场事件的推进中死掉多少人吧。
我转身走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