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筑时,仍旧没有发现有人入侵这片区域的痕迹,不过,这片范围的怪异数量和质量,也已经远不是我最初抵达这里时可比。我们绕过高川墓地的时候,发现所有的坟墓都被挖掘开了,而里面本该存在的尸体,也已经无影无踪。
哪怕用肉眼看不到,也能从空气中,嗅到一股蠢蠢欲动的味道。有不少人已经抵达这里,隐藏在周边。他们的目标基本上已经清楚。在我的判断中,他们现身侵袭的时机,应该会在至深之夜抵达某个阶段的时候,此时的至深之夜还远远称不上完全,我也并没有感受到,这些神秘专家所说的“解放之力”。这种力量的爆发,似乎具有相当严格的条件。
靠近庇护所的时候,接头人和安娜两人的情绪有了明显的放松。我想,她们并非不清楚,这里已经被虎视眈眈,说不出的敌人就隐藏在暗处,观察着这个庇护所,乃至于我和她们的一举一动。
情况不怎么好,但是,却仍旧没有演变成最坏的结果,就我个人来说,同样能称得上松了一口气。
“真是奇怪的风格,中世纪?”安娜进入庇护所后,兴致似乎就被提了起来,饶有精神地观察四周的情况。她对我说,“假设这个噩梦是以病人的认知为基础,那又为什么在这个至深之夜的噩梦中,最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