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风格,却又是现代化的景象,而是一副中世纪幻想风格的深宅大院和独栋小楼?”
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给出另一个假设:这个噩梦并非完全由做梦者独立构建,各方神秘组织在这个噩梦中的活跃,至少证明了,有其他的力量正在对病人的认知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
既然是有除了病人之外的存在,那么,这个庇护所形成这样的风格,乃至于整个至深之夜的噩梦都产生一定程度的扭曲,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打算将我们怎么办?高川先生。”接头人说:“我知道,我们现在无法得到你的信任。”
“意识行走者就是麻烦。”安娜抱怨地说着,但就像是玩笑一样,没有太多生气的脸色。
“礼拜堂里有熟人。”我温和地对她们说:“我会将其他人安置在哪里。你们也不例外。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我想,这个礼拜堂仍旧是一个特殊的地方。”
“特殊……的地方吗?”接头人抬头看向礼拜堂顶端的异形十字架,少许展露微笑,说:“如果这个庇护所是为了集中病人而设立的,而集中病人是为了更好地献祭,那么,高川先生您又如何能够相信这个庇护所中的这么一个特殊之地呢?礼拜堂里的东西,有可能就是献祭的核心,如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