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而不显得惊奇。
被富江放在唯一一张床上的占卜师似乎感觉好了点,那比其他人还要明显的病态,在舒缓而温暖的环境中有了一点康复的迹象。健身教练先一步找出毛巾,开始为占卜师擦拭身体,更换被雨水沾湿的被单,并为她盖上厚厚的毯子。
三井冢夫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坐在窗台旁的椅子上发呆,他似乎想不出自己该做些什么。而富江自顾自来到一排低矮的书架旁,拿起里面寥寥无几的杂志翻阅起来。
阮黎医生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和我们接触,也许她仍旧心有顾忌,而研究方面也到了一个不容她分心的阶段。但根据我对她的了解,既然已经早先就和我联系上,那么,她的研究也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我翻箱倒柜,找出干爽的衣服,扔给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一身湿漉漉的众人。这些衣物不是白大褂就是蓝色的病人服,一直只穿着病人服的我没有什么意见,富江也完全不在意,不过三井冢夫等人似乎对脱光**,只穿上这种外套而觉得有些难堪。他们换好衣服后的表情和动作都有些别扭,不过,在当前的情况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找到药箱了。”一直在照顾占卜师的健身教练,在一阵翻箱倒柜后,对我们说:“谁要吃点抗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