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富江都不感兴趣,只有三井冢夫走上去看了看,说:“阮黎医生还不打算见我们吗?我现在很想倒头大睡一场。”
“那你就睡吧。”我说:“我来负责接下来的事情。”
其他人都没什么意见,这本来就是我的事儿。
三井冢夫在确认后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安眠药,原来他看上了这个,似乎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不依靠这种药物就无法正常入睡,他一口气就这么吞下三颗,就再也不理会其他人,一脸疲倦地倒在沙发上,呼吸很快就舒缓平静下来。
“她的情况如何?”我看了一眼占卜师。
“不清楚,如果只是感冒就太好了。”健身教练似乎别有所指。她深入接触过研讨会,知道研讨会的一些研究,而对于占卜师的病态是不是单纯的感冒而不抱有绝对的肯定。她没有吃药,看起来不像是不需要药物,因为她在躺下来之后,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在我看来,她其实是有点儿抗拒这里的药物。我猜想,她大概是对所有在病院内找到的药物,都带有极强的本能般的警惕感,哪怕这里是阮黎医生的地盘,也没能让她真正放松下来。
我想,她或许看到过一些印象太过沉重的景象,而这些景象大致是研讨会造成的吧。精神病院内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