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只以动作发出声音,告知我,他们仍旧健在。
不过,虽然这样的排斥随处可见,但是。真正希冀我能为他们做点什么的人,也是存在的。
我转入新的巷道时,曾经有过多次交流的女性,在房间后为我祈祷。她房内点燃的烛光,完美地将一瓶鲜花的剪影烙印在窗户玻璃上。我似乎可以嗅到那花的芬芳。
“是猎人吗?啊,多谢您,我才能来到这里。”她说:“看到你在,我就有些安心了。”
“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又不在的话,你可以选择去礼拜堂。或许你可以在那里找到同伴。”我回答到,不过,礼拜堂里的情况也很不乐观。我不知道,礼拜堂里的人们。和选择躲在自己居所中的人们,哪一个可以活得更久。我仅仅是告诉这个女人,有另外一个选择而已。“我不想离开。”果然,她的回答一如既往,“这里有家的味道,我想起了我的妈妈……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性。如果那个时候。她不是为了通知其他人而去了教会……”说到这里,她呜咽着哭了起来。
她的反应看似没有任何违反常理的地方,但是,从最初接触她开始,她就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都给我一种异样的病态感。如果我继续停留在这里,她就会絮絮叨叨和我讲更多与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