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事情,而她所说的那些事情,就如同她自身亲眼见证。而如果我选择离开,她也不会做更多的挽留。
当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在复述着已经说了不下三遍的事情,她仿佛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台词。
然后是更加熟悉的两人,一个语气尖讽的男人,一个居住在聚集地中最精致洋房中的,温润又淡漠的年轻少妇。这两个人从交谈的感觉来说,比其他人更能接受“至深之夜”的存在。而且,他们呆在这里已经有了很长的时日,算是聚集地的本地人,而对同样出身自这个聚集地的猎人“老霍克”有着截然不同的熟悉感。
当初,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率先和我搭话的,就是这两人。我还记得当时的情况,我报上老霍克的名头,他们才知道,老霍克已经死了。即便如此,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悲伤,仿佛猎人的死去和传承,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个男人,一度嘲讽着“老霍克将自己埋进了坟墓中”这件事。他似乎什么都想嘲讽一下,是一种习惯问题,而并非真正的态度。
“看,我说过的,我们又见面了。”男人的声音,在我走近房间之前,就已经响起了。另一侧,则传来年轻少妇的声音:“猎人阁下,请问你有什么好消息吗?”
“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