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到虚弱,又到平静,在阮黎医生的眼中,大概就是“符合理论的变化”吧,因此她才显得游刃有余。
“其他病人服用乐园之后,同样会产生排异反应。”阮黎医生坐在我身边说:“不过,这只是我的看法。研讨会的其他人反而更注重这种排异反应。视之为正确的道路,所以,更注重于任何激发和深化这种排异反应。”
“排异反应不是坏的吗?”我反问。
“好坏该如何界定呢?”阮黎医生顿了顿说:“我们的理念不一样,我认为是坏的。其他人却视为好的。我认为是排异反应的情况,也会有人不以为然。”
“我相信你,妈妈。”我说。
阮黎医生只是笑了笑,她的笑容有些憔悴,虽然仍旧充满了自信,但是。却让我感受到一种遗憾的情绪。
“怎么了?”我问。
“有点迟了。”阮黎医生说:“他们已经在他们认为正确的道路上走得太远,而我已经不能再为他们提供任何帮助,不,应该说,他们知道,我的研究和他们的研究,已经到了一个分道扬镳的岔路口,从此之后,在很长的时间里都不会有交汇。理论上,我们的研究从同一点出发,最终还是会回归到同一点。但是,从分离到回归的过程,到底会持续多久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