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会变成至深之夜中那熟悉的血月和灰烬,这个时候,实验室就好似被腐蚀,被摧毁的废墟,破碎的天花板可以让我看到“月神”正注视过来。我听到厮杀声,听到激战声,听到那些疯狂而绝望的叫喊,我还可以感受到风吹过,于是,在身后的阮黎医生仿佛也变成了至深之夜里的怪物。
而当我否定这一切时。它们就会消失,似乎在用这种消失告诉我,这一切不过是我的幻觉而已。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虚幻了,对我而言,正在发生的一切,都在深刻的影响着自己,单纯将其当做幻象不去理会根本不可能阻止这种影响。因此。眼前正在产生的幻觉,对我而言,也不过是日常的一种而已。
我很平静,没有惊慌失措,也不觉得害怕。我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的虚弱,感受着那张牙舞爪的怪异情景。
谈不上接受或不接受,仅仅是静静地看着,聆听着,感受着。
阮黎医生走上来,为我更换了新的药剂。针管同时刺入我的脊椎和静脉。并在我的眼前呈现出自己身体的实时透视图,让我可以看到这些药剂进入身体,催发变化的画面。但我知道,这不过是阮黎医生针对我个人的心理调整作为罢了。
我的状态从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