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我用手掌可以感受到坐垫的温软,仿佛车主才离开不久,却没有找到他有任何离开这辆车的痕迹。
“这是那位朋友的车?”我问。
“是的,叫做格斯,他很喜欢这辆车,哪怕出了外地也总会将车运过去。”阮黎医生说着,顿了顿,“我觉得这是一种病态,不过格斯自己也是心理医生,明白自己的情况,所以完全没有改正的余地。”
“他原来就坐在这里,可突然间就不见了。”我形容到。
“也许是被迫离开了,这里发生了什么?”阮黎医生也在苦苦思索,“只有他知道地下河的情况,没有他的帮助,我们连工具都没有。”一边这么说着,她一边打开车后厢的门,许是看到了意外的东西,怔了怔,又对我说:“他的人不在了,但是工具都还在。”
我看得出,这样的变故让阮黎医生有些心神不定。她并不仅仅担忧我们两人的情况,也在为这朋友可能遭遇到的坏事而担忧着。
“要去周围找他吗?”我问。
“不。”阮黎医生很快就下定决心,“如果他出了意外,那么我们也多半无法解决他的问题。我知道那条地下河的入口在什么地方,如果车还能开动的话,我们立刻离开。”
阮黎医生似乎觉得